大范围杂食,口嗨多产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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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水晶  

【亲世代/GGAD】阅读体 谢幕(二)

●只阅读描写众人死亡场景的章节

●CP按原著

前文见合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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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和小天狼星同时发出疑问:“克利切?”

邓布利多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雷古勒斯做出了解释:“克利切是我家的家养小精灵。”

邓布利多点点头,读了下去:

    哈利第二天清晨醒来,裹着睡袋躺在客厅地板上。厚厚的窗帘间漏出一线天空,像冲淡的蓝墨水一般凉爽清澈,是那种介于夜晚与黎明之间的颜色。周围静悄悄的,只听到罗恩和赫敏缓慢深长的呼吸。哈利望着他们投在他身边地板上的影子。罗恩昨晚一时大显绅士风度,坚持让赫敏睡在沙发垫子上,所以她的侧影比罗恩的高,她的胳膊弯着搭在地板上,手指距离罗恩的只有几英寸。哈利猜测他们或许是手拉手睡着的,这想法让他感到莫名的孤独。

他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结着蛛网的枝形吊灯。不到二十四小时前,他还站在阳光下,在大帐篷门口接待参加婚礼的嘉宾,这会儿想起来恍若隔世。现在会发生什么呢?他躺在地板上,想着魂器,想着邓布利多留给他的艰难而复杂的使命……邓布利多……

“魂器?伏地魔做的?看来他比我估计的还要懦弱,”格林德沃语气中充满不屑,“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懦夫焦头烂额好几年?”

邓布利多并不在意他的挑衅:“别这么惊讶,格林德沃,你我不也曾经追寻过征服死亡的方法吗?”

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道“魂器”是什么,只有雷古勒斯咬牙切齿:“懦夫!”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魂器是一种黑魔法物件。通过谋杀使灵魂分裂,将分裂出的灵魂附着在物品上制成魂器,魂器还在,主魂就永远活着——只是活着而已,幽灵都比这样活着更有尊严。”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家书房里有一本《尖端黑魔法揭秘》。”

“很遗憾,霍格沃茨的禁书区也曾经有过这本书,而伏地魔上学的时候我在忙别的事,没能及时把它们收走。”邓布利多补充。

邓布利多左边那个“别的事”默默闭嘴,唐克斯努力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也就是说,在我的那个时间点,神秘人其实还活着?!”

“是的,”邓布利多点点头,“而且从书中提到我的语气来看,那个时候我恐怕已经死了。”

“邓布利多死了”这件事远比“伏地魔不会死”更能打击大家的斗志,邓布利多看着垂头丧气的孩子们,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考虑到我现在还活蹦乱跳地坐在这里,我想大家还没有必要从现在就开始缅怀我。”

这句话效果实在算不上好,邓布利多只好读下去:

    邓布利多死后一直笼罩在他心头的那种悲伤现在感觉不同了。婚礼上穆丽尔姨婆的非议仿佛病菌寄生在他脑子里,侵蚀着他原来心目中的偶像。邓布利多会让那种事发生吗?他会像达力那样,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对冷落和虐待袖手旁观吗?他会遗弃一个被禁闭、被隐藏的亲妹妹吗?

    “别在意这些,邓布利多教授,查理跟我说过穆丽尔姨婆最擅长搬弄是非和鸡蛋里挑骨头。”唐克斯说。邓布利多点点头,用眼神表示感谢。

   哈利又想到戈德里克山谷,想到邓布利多从没提过的坟墓,想到邓布利多遗嘱中那些未加解释的神秘赠物。怨恨在黑暗中翻涌。邓布利多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没有解释?邓布利多真正关心哈利吗?还是只把哈利当成一个需要磨砺的工具,但不信任他,从来不会向他倾吐秘密?

     “我们都相信您是真的关心哈利,就像关心每一个学生那样。”莉莉说。

    哈利再也无法忍受躺在那里,只有怨恨的念头相伴。必须找点事情做,分分心。他钻出睡袋,拾起自己的魔杖,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到了楼梯口,他悄悄说了声“荧光闪烁”,用魔杖照着上楼。

第二个楼梯口是他和罗恩上次住过的那间卧室,他往里看了一眼,衣柜敞着,床单也拉开了。哈利想起楼下翻倒的巨怪断腿。凤凰社离开后有人搜查过这个房间。

“凤凰社,”格林德沃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看来你终于放弃了你们那愚蠢的英国魔法部,决定自己组织力量对抗伏地魔了?”

在场的英国巫师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只有邓布利多无视了他。

是斯内普吗?要么是蒙顿格斯?那家伙在小天狼星生前和死后从这所宅子里偷走了许多东西。

“小天狼星死了?!”詹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小天狼星把他摁回去,“你死得比我还早呢,尖头叉子。”

“如果在哈利眼里,这座房子是小天狼星的,说明我也已经死了,而且死得远比小天狼星早。”雷古勒斯冷静地分析。

邓布利多用充满愧疚和惋惜的目光看着他们。

哈利的目光移到那幅有时看到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的肖像上面,然而此时画框中空空荡荡,只有一片浑浊的背景。小天狼星的这位高祖显然是在霍格沃茨的校长书房里过夜了。

    哈利继续往楼上爬,一直爬到最高层楼梯口,那里只有两扇门,正对着他的那扇上面有块牌子写着小天狼星。哈利以前从未进过他教父的卧室,他推开门,高举魔杖,尽量照得远一点。

    “有詹姆这样的父亲,再加上一个小天狼星这样的教父,我怀疑这孩子有一天会把霍格沃茨城堡给拆了。”卢平无奈地说。

    屋里很宽敞,以前肯定是相当漂亮的。有一张床头雕花的大床,高窗上遮着长长的天鹅绒帷幔,枝形吊灯上积着厚厚的灰尘,蜡烛头还留在插座里,凝固的烛泪像冰晶一样滴垂着。墙上的图画和床头板上也蒙着一层薄灰,一张蜘蛛网从枝形吊灯拉到木制的大衣橱顶部。哈利往屋子中间走时,听到有老鼠逃窜的声音。

少年小天狼星在墙上贴了这么多的招贴画和照片,原来银灰色的缎面墙壁几乎都看不到了。哈利只能猜测小天狼星的父母无法消除墙上的永久粘贴咒,因为他相信他们不会欣赏大儿子的装饰品位。小天狼星似乎有意要惹父母生气,屋里有几面大大的格兰芬多旗帜,强调他与这个斯莱特林家族中的其他人不同,金红的旗子已经褪色。还有许多麻瓜摩托车的图片,甚至有几张身着比基尼的麻瓜女孩招贴画(哈利不得不佩服小天狼星的勇气)。

“什么是比基尼?”出身纯血统巫师家庭,却对麻瓜文化充满好奇的詹姆提出了问题。

莉莉的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抱枕,她果断地顺应了自己的内心——拿起抱枕对着詹姆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小天狼星在旁边开怀大笑,詹姆把抱枕从头上拿下来,一脸真诚的无辜。

“比基尼是一种麻瓜女式泳装,”卢平委婉地解释,“用的布料比较少。”

之所以看出是麻瓜女孩,是因为她们在画上一动不动,褪色的笑容和凝固在纸上的目光,与墙上惟一的一张巫师照片形成对比,那是四个霍格沃茨学生挽着手臂站在一起,冲着镜头在呵呵笑着。

    哈利的心欢跳起来,他认出了自己的父亲,不服帖的黑发像哈利的一样在脑后支棱着,而且也戴着眼镜。他旁边是小天狼星,英俊而洒脱不羁,稍带高傲的面庞比哈利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更加年轻快乐。小天狼星的右边是小矮星,比他矮一个头还多,胖乎乎的,眼睛湿润,为自己能加入这最酷的一群,与詹姆和小天狼星这样的受人钦佩的叛逆者结交而兴奋不已。詹姆的左边是卢平,甚至那时候也显得有一点邋遢,但他也带着那种惊讶而快乐的神情,发现自己被喜欢,被接纳……是否只是因为哈利知道了内情,才会在照片中看出这些东西?他想把它从墙上摘下来,反正这照片是他的了——小天狼星把一切都留给了他。可是他拿不下来,小天狼星为了不让自己的父母改变这间屋子的装饰,真是不遗余力。

    哈利扫视地面,外面天色亮了起来,一道光线照出地毯上凌乱的纸片、书籍和小物品。显然小天狼星的卧室也被搜过了,不过里面的东西似乎大都被认为无用——或全部无用。有几本书被粗暴地抖过,封皮都掉了,书页散落在地上。

    哈利弯下腰,捡起几张纸看了看,认出有一张是巴希达。巴沙特所著《魔法史》的老版本散页,还有一张是摩托车维修手册里的;第三张是手写的字条,揉皱了,他把它抹平来看。

    亲爱的大脚板:

谢谢你,谢谢你送给哈利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了。才一岁就已经能骑着玩具扫帚飞来飞去,他看上去好开心哪。我附上一张照片给你看看。你知道小扫帚只能离地两英尺,但哈利差点撞死了小猫,还差点打碎了一只难看的花瓶,那是佩妮送给我的圣诞礼物(不是抱怨)。

莉莉用混合着尴尬和厌恶的眼神看了詹姆一眼,没有再对“他们未来将会结婚”这件事发表看法。

当然,詹姆觉得非常好玩,说这孩子会成为下一个魁地奇明星(詹姆和小天狼星击了个掌),但我们不得不把所有的装饰品都收起来,并且在他飞的时候一直看着他。

我们搞了一个很安静的生日茶会,只有老巴希达在场,她一直对我们很好,也特别宠爱哈利。很遗憾你不能来,但凤凰社是第一位的,再说哈利这么小也不懂过生日!关在这里詹姆有些憋闷,他尽量不表现出来,可是我看得出——隐形衣还在邓布利多那里,所以没有机会出去。

“阿不思借走了隐形衣?我记得戈德里克山谷确实有姓波特的人家。”格林德沃的语气和眼神让詹姆不寒而栗。

邓布利多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同样充满兴趣的眼神看着詹姆:“詹姆,我能借你的隐形衣研究一下吗?”

詹姆回想了一下月亮盈亏表:“下个星期再借给您行吗?我们……我这周要用。”

“每个月满月的时候用隐形衣?”斯内普挑明了重点。

卢平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自在地动了动。莉莉冷冷地看了斯内普一眼。

邓布利多无视了孩子们的争执,温和地向詹姆道谢。

如果你能来,他会多么高兴啊。小虫上周末来过了,我觉得他情绪低落,但也许是因为麦金农夫妇的消息吧。我听到后也哭了一夜。(邓布利多的眼神中又带上了惋惜。)

巴希达经常过来,她是个有趣的老太太,讲了好些邓布利多的故事,真是想象不到。我不知道他本人听到会不会高兴!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该相信多少,很难相信邓布利多

   

    哈利的四肢似乎麻木了,他静立在那里,失去知觉的手指举着那张神奇的纸片,心里却像火山喷发。喜悦与悲伤等量地在血管中涌动。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他又读了一遍信,却不能比第一次读懂更多的含义,而只是盯着纸上的笔迹。母亲写字母g的方式与他一样。他在信中寻找每一个这样的字母,每一个都像透过面纱看到的温柔的挥手。这封信是一件不可思议的珍宝,证明莉莉·波特存在过,真正存在过。她温暖的手曾经在这张羊皮纸上移动,将墨水注入这些字母,这些字句,写的是他,哈利,她的儿子。(莉莉抱紧了手里柔软的抱枕,眼睛亮晶晶的。)

    他急切地抹去眼中的泪花,重新读起信来,这次专心体会含义,就像聆听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他们有一只猫……它也许像父母一样,死在戈德里克山谷……也可能因为没人喂养而离开了……小天狼星给他买了第一把飞天扫帚……他父母认识巴希达。巴沙特,是邓布利多介绍的吗?隐形衣还在邓布利多那里……这儿有点蹊跷……

    哈利停下来,琢磨着母亲的话。邓布利多为什么拿走詹姆的隐形衣呢?哈利清楚地记得校长多年前对他说过:“我不用隐形衣就能隐身。”也许某个法术较弱的凤凰社成员需要用它,邓布利多帮着借一下?哈利又往下读……

小虫来过……小矮星,那个叛徒,显得“情绪低落”?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彼得,彼得哆哆嗦嗦地争辩:“我没有!”

“现在确实没有,但像他这样懦弱无能,一心攀附强者的人,总有一天会成为叛徒,”格林德沃嘲讽道,“他被分到格兰芬多,从来不是因为他有半分勇敢,而是因为就算是以包容著称的赫奇帕奇,也容不下一个卖友求荣的……”

“格林德沃!”邓布利多站起身来,詹姆几乎和他同时抽出魔杖。

“第一,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任何一个学生。第二,没有人应该为还未发生的事承担后果,”邓布利多的魔杖尖划过格林德沃的喉结,“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因为故意杀人去阿兹卡班走一趟。”

格林德沃没有躲闪,也没再说话,但他的眼底清清楚楚地写着三个字:“老傻瓜。”

邓布利多收起魔杖,才看到詹姆也站了起来。

“我相信彼得。”詹姆说完就坐回了原处,没有理会颤抖着道谢的彼得。

他是否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詹姆和莉莉?

    最后又是巴希达,讲了关于邓布利多的惊人故事:很难相信邓布利多——

    很难相信邓布利多什么呢?可是有许多关于邓布利多的事情都会令人难以相信:比如,他有一次在变形课上得了最低分,还有像阿不福思一样对山羊念咒……

    “很难相信邓布利多……你觉得什么事情最难相信呢,老朋友?”格林德沃笑着看向邓布利多,但邓布利多没有看他。

   哈利起起来在地面上搜寻:也许缺失的信纸还在屋里……他抓起一张张纸片,心急中,像前一位搜索者那样不顾一切,翻抽屉,抖书页,站在椅子上摸衣柜顶部,钻到床肚里和扶手椅底下去找。

    终于,他趴在地上,在一个五斗橱底下看到了一张破纸,抽出来之后,发现是莉莉信中提到的那张照片的大部分。一个黑头发的婴儿骑着小扫帚飞进飞出,咯咯欢笑,还有两条腿(想必是詹姆的)在追着他。哈利把照片和莉莉的信一直塞进衣袋,继续寻找第二页信纸。

    又过了一刻钟,他不得不断定母亲这封信的后面部分不在了。它是在十六年中遗失的,还是被搜屋子的人拿走的呢?哈利又读了读第一页,这次仔细寻找着能使第二页有价格的线索。他的玩具扫帚不大会引起食死徒的兴趣……惟一可能有用的就是关于邓布利多的内容,很难相信邓布利多——什么呢?

    “哈利?哈利!哈利!”

    “我在这儿!”他喊道,“什么事?”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赫敏冲了进来。

    “我们醒来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她气喘吁吁地说,又扭头叫道,“罗恩!我找到他了!”

    罗恩恼火的声音从几层楼下面远远传来。

    “好!告诉他,我骂他是混蛋!”

    “哈利,求求你不要失踪,我们都吓坏了!你上这儿来干什么?”她打量着翻得乱糟糟的房间,“你在做什么?”

    “瞧,我找到了什么。”

    他举起母亲的信。赫敏接过去读了起来,哈利注视着她。读到末尾,赫敏抬起头看着哈利。

    “哦,哈利……”

    “还有这个。”

    他又递过撕破的照片,赫敏冲着那个骑着玩具扫帚飞出飞进的婴儿微笑着。

    “我在找缺掉的信纸,”哈利说,“可是找不到。”

    赫敏环顾四周。

    “这全是你翻乱的吗,还是你进来时已经乱了?”

    “有人在我之前翻过了。”哈利说。

    “我猜也是。我上来时看到每间屋子都有点乱,你认为他们在找什么呢?”

    “关于凤凰社的消息,如果是斯内普的话。”(莉莉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斯内普一眼。)

“但他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我是说,他曾经是凤凰社成员,不是吗?”

斯内普并不在意之前哈利提到他时的敌意,但这一句“曾经是凤凰社成员”差点让他从椅子里站起来:“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雷古勒斯反驳他,“难道你还打算跪拜那个连死亡都惧怕的懦夫?”

“我可以不追随他,但我绝对不可能天天和一群……”看到邓布利多警告的目光,斯内普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换了个理由:“我是从心底里迷恋黑魔法。”

“事实上,我年轻时也曾经涉足过黑魔法,而且控制的不是很好,差一点烧到了波特夫妇——也就是詹姆的爷爷奶奶——的草药田,”邓布利多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和魔法的黑白相比,更重要的是使用魔法的动机。”

斯内普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那么,”哈利急于讨论他的推想,“关于邓布利多的消息呢?比如这封信的第二页,我妈妈提到的这个巴希达,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

    “巴希达。巴沙特,写过——”

    “《魔法史》,”赫敏说,看上去来了兴趣,“你爸爸妈妈认识她?她是一位了不起的魔法史专家。”

    “她还活着,”哈利说,“住在戈德里克山谷。罗恩的穆丽尔姨婆在婚礼上讲到过她,她还认识邓布利多一家,跟她聊聊会很有意思,是不是?”

    赫敏的笑容中有太多心照不宣的意味。哈利觉得不大自在。他收回信纸和照片,塞进挂在脖子上的袋子里,避免与她对视,泄露自己的心思。

    “我明白你为什么想跟她聊聊你爸爸妈妈,还有邓布利多,”赫敏说“可这对我们寻找魂器没多大帮助,是不是?”哈利没有回答,她一口气说下去,“哈利,我知道你真的想去戈德里克山谷,可我害怕……昨天食死徒那么容易就发现我们,我很害怕。这让我更加觉得应该避开你父母长眠的地方,我相信他们会猜到你要去的。”

    “不光是那样,”哈利说,仍然不敢看她,“穆丽尔在婚礼上提到了邓布利多的一些事,我想知道真相……”

    他把穆丽尔讲的事全部告诉赫敏,赫敏听完后说:“当然,我能理解这为什么让你心烦意乱,哈利——”

    “——我没有心烦意乱,”他撒了个谎,“只不过想知道是真是假——”

    “哈利,你真以为能从穆丽尔这样恶毒的老太婆和丽塔·斯基特那里得到真相吗?你怎么能相信她们呢?你了解邓布利多!”

    他看着别处,努力不泄露内心的恼恨。又是这样:选择相信什么。他要的是真相。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坚决不让他了解呢?

“自命不凡的小屁孩,”格林德沃评价道,“不过是侥幸从杀戮咒之下幸存,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应该围着他转。”

卢平皱着眉开口:“教授,我有个不太乐观的想法,在詹姆和莉莉出事之后,小天狼星很可能也出了什么意外——哈利在心里把您看做是亲近的长辈,可能是因为他在见到您之前,‘长辈’这个位置一直是缺失的。”

“就算小天狼星也出了意外,还有我父母和佩妮啊……”莉莉越说声音越小,难道他们也出事了?听说食死徒杀人的时候很少放过目标的家人。

邓布利多神情严肃:“莉莉,你结婚之后多半是和父母分开住,你的其他家人不太可能是受你牵连,但麻瓜世界的意外也很多——比如车祸。你可以学几个防护咒语,等明年你父母陪你去对角巷买书的时候,用你的魔法保护他们。对角巷有很多成年巫师,魔法部的踪丝分辨不出是谁使用了魔法。”

莉莉点了点头,卢平也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等回到原来的世界再给父亲写信。

    “下楼到厨房去吧?”赫敏沉默片刻后说道,“弄点早饭吃?”

    他同意了,但很不情愿,跟着她走到楼梯口,经过另一扇门前。刚才在黑暗中没注意到,门上有块小牌子,下面的油漆有深深的划痕。他停在楼梯口细看,这是一块气派十足的小牌子,工整的手写字母,很像珀西·韦斯莱会在卧室门上钉的东西:

未经本人明示允许

禁止入内

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

邓布利多从书中抬起头:“我看不到下面的内容了。”

书本轻盈地飘起来,落到了小天狼星面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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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1.阅读体写起来好轻松,可惜不能多写,写多了就废了。

2.想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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