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范围杂食,口嗨多产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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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水晶  

【明宝】死刑(完)(修改重发)

之前的不满意,修改重发。主要改了字句,结尾有六百字新剧情
全文刀糖各半,这篇是糖
ooc怪我
私设见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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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拎着工具箱匆忙赶到张超家时,林涛已经带着手下把张超家的客厅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了。
大宝在门外熟练地穿戴装备,一边戴手套一边问林涛:“有什么发现吗?”
“房间里灰非常厚,只有客厅有张超最近来过的痕迹。外围调查显示张超在天和花园租房生活了近两年,前天刚被房东赶出来。”
大宝穿戴好装备走进门,闭上眼睛来了个深呼吸,“这屋里的确很久没有人住过了,脏衣服都长毛了。张超两年前离开时应该非常匆忙,我能闻到食用油和面粉变质的气味,这样一来他很可能没有毁灭掉物证。”
“有道理。”林涛点点头,拉开卧室门,被扑面而来的异味恶心得一阵干呕,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抬起头,发现大宝已经进了卧室开始翻翻找找了。
“宝哥你不用塞下鼻孔吗?这味儿我都受不了,你……”
“不用,在这种封闭的环境里,嗅觉很可能会提供重要线索,”大宝眉心紧蹙,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感,一边大致检查屋里的物品一边分辨着空气中的信息,“我闻到了一股非常淡的血腥味……不,也有点像铁锈味,太淡了我分不清……”
走到垃圾桶前时,大宝突然停住了。重重地吸了两下鼻子之后,大宝转向林涛,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林涛,这个垃圾桶有问……”
话未说完,恶心感自胃中翻涌而上,大宝捂住嘴飞奔出房间,从工具箱里摸出垃圾袋对着袋子吐得天昏地暗。
吐完一阵,大宝抬起头来,一边擦嘴一边心疼今天早上的煎饼果子。
屋里传来林涛的嘶吼:
“物证袋——”

一双碎成破塑料片的一次性鞋套,内侧带有张超指纹的橡胶手套,张超的认罪口供。
一把沾有罗钥血迹的,锈迹斑斑的解剖刀。
一纸无罪判决,不过是时间问题。
秦明的案子被发回重审。开庭前某一个国泰民安的周五下午,按时下班的大宝叫住按时下班的林涛:“涛涛啊,咱们周末去老秦家打扫一下吧。”
林涛皱着眉头盯着大宝,“你要去老秦家打扫?”
“对啊,老秦家两年没人住了,就算不像张超家那么乱,也得落了一层灰了,老秦洁癖那么严重怎么住得进去,”大宝笑得灿烂,“怎么了,你要陪你家宝宝?”
“宝哥你是不是傻?!”林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老秦住不进去刚好啊,等他放出来你就把他带回家办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
“有道理,”大宝抿了抿嘴嘴仍然压不下嘴角笑意,豪情万丈地开口:“等他出来姐就把他拉回家办了!”

真到了秦明放出来的那天,却是林涛开车把两人送回的家。
秦明换上大宝给买的西装,对着镜子照了照,熟悉的只剩青皮的脑袋和已经有些陌生的西装放在一起,强烈的违和感让秦明僵硬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秦明发现自己在笑,嘴角弯弯眉眼弯弯,收都收不住。
从父亲去世以后,他还是头一次笑得如此灿烂。
他就带着这灿烂的笑容,走向了监狱外等候多时的林涛和大宝。
一个案子,两年波折,三场判决。他们终于走到了可以笑的时候。
他清了清嗓子,盯着大宝,“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但我觉得这次还是要谢谢你们。”
大宝笑着看他,一滴泪毫无征兆地砸下来,紧接着便泪如雨下。
秦明不知所措,伸手去兜里找纸。然而衣服是新换的,兜里空空如也,于是秦明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林涛。
林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是不是傻?!”
秦明认识林涛多年,可以轻易地把林涛的表情从图片信息转化成文字信息,却很难理解字面意思之下更深层的意思。他反应了整整三秒,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抱住大宝。
他不习惯与人亲近,拥抱大宝的动作十分僵硬,双手勉强环住大宝脊背,不敢收紧。
大宝立刻回抱了他,紧紧地,仿佛只要她一松手,秦明就会被死神拖走撕碎,灰飞烟灭。
她靠在秦明肩头,嚎啕大哭。
她哭了很久,久得林涛都看不下去了,拉开车门让老秦把人抱上车,开车把两人送到大宝家。路上大宝渐渐止住了哭声,气还没喘匀,倚在秦明怀里一抽一抽的。秦明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抱着她,世间所有的温暖与柔软便都在自己怀中。

到家时大宝已经成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在秦明表示想回自己家时添油加醋地给他描述了一番两年没打扫的房子是什么样子。林涛在一边乐呵呵地帮腔。
三尺厚的灰、发霉的咖啡粉、长毛的衣服……秦明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情不愿地跟着大宝回家。
秦明先洗的澡,等大宝吹干头发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时,发现秦明已经从橱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个蚕茧。
大宝无奈扶额,“老秦,来床上睡吧。”
“不用了谢谢。”秦明往蚕茧里缩了缩。
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大宝心很累,走到沙发前,手撑着沙发靠背,俯身亲吻秦明微凉的唇。
很浅的一个吻,但足以让秦明的脸红透。
“来床上睡。”大宝的气息打在秦明耳边,让秦明耳尖泛红。
“不去。”
大宝身体前倾,愤怒地翻腕叉腰,“秦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秦明一脸疑惑:“我在监狱里又没做变性手术。”
大宝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她安静而颓废地走到床边,躺到床上,关了灯。
秦明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想和我……做/爱吗?”
大宝:“……嗯。”
秦明抿抿嘴试图解释:“发乎情止乎礼除了是礼教之外,更是对双方的尊重。”
大宝已经没什么脾气了,看上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是她的错,不怪秦明。于是她没有回答,只是翻了个身,往上拉了拉被子。
秦明突然感到一阵紧张,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他和大宝就没有然后了。于是他斟酌了字句,郑重地开口:
“大宝,认识你之前我一直以为 所谓爱情不过是委婉一些的性/冲动。但认识你之后我发现,所谓爱情,是想和你携手共度余生的愿望。现在案子解决了,我和你还有很长的余生可以相守,不要急于一时可以吗?”
大宝心里百感交集,沉默许久,憋出一个“好”字。
秦明松了口气,莫名地心生愧疚。
大宝爬起来打开灯,对秦明灿烂一笑,“老秦你还是睡床上吧,我家沙发那么短,我睡都得蜷着腿,你睡还不得缩成斗拳状啊。反正以前出差又不是没一床睡过,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秦明应了声好,从沙发上爬起来叠了被子,关了灯到空着的半边床上躺下。
秦明难得的睡了个好觉,香甜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如同冬日暖阳。他梦见大宝被岳父挽着,自红毯那端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之子于归,洞房花烛,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那是他曾经不敢期待的幸福。

第二天早上七点,大宝被生物钟准时唤醒。
作为一只优秀的人形警犬,大宝身上最先清醒的感官就是鼻子。
暖融融的太阳气息从被子上散发出来。
正常,因为知道秦明洁癖,她昨天特意换了床单被罩晒了被子。
缺乏人味的秦科长气息从右边传来。
正常,秦明一出狱就被她带回家了。
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从被子里飘出来。
正常,秦明一到她家就被她办……停!他俩昨晚没办事啊哪来的石楠花味?!
大宝慢慢地向右转头,发现秦明睡得正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乖巧的样子。
大宝优秀的医学素养让她迅速做出了判断:做春/梦,遗/精。
她转过头了盯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这是她看上的男人,古板而又认真,笨拙而又温柔。
于是她心情很好的,起床做饭。

秦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刚好看到大宝端着一盘炒鸡蛋走进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碗粥,粥的上空雾气氤氲。
大宝隔着这氤氲雾气,对他嫣然一笑。
秦明脸上的绯红还未消退,对大宝回以笑容的时候,颇有几分大姑娘出嫁的娇羞感。
两人在餐桌前相对而坐,埋头吃饭。
吃完饭,大宝去洗碗,秦明想帮忙却被拒绝,只能拘谨地站在旁边。
大宝洗着碗,头也不抬地问他:“老秦,咱俩一会儿去民政局登记吧?”
秦明皱眉:“你就这么急着合法地睡我?”
“宝哥我两年前就把户口本偷出来了,随时准备把你划到我的户口本上。”大宝对着客厅桌子上的户口本抬抬下巴。
“结婚登记开新户口本的时候默认丈夫为户主。”秦明脸上发热,一本正经地打断大宝的胡思乱想。
大宝一个白眼翻到脑门上,撇撇嘴转移话题:“你到底去不去登记?”
“不去,”秦明别过脸不看大宝,“登记结婚要照相的。”
大宝愣了半秒,看了一眼秦明只剩青皮的发型,笑得一头卷毛都在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秦你也有今天!”
秦明脸上烧的厉害,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想怼回去又找不着合适的话。
等大宝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秦明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
“行行行,等你头发长好了咱们再去登记,”大宝抬手指指餐桌,“去把桌子擦了。”
秦明松了口气,拿了卫生纸擦那并不需要擦的餐桌。
擦完桌子,秦明回头去看大宝。
大宝已经洗完了碗,正在洗中午要炒的菜,温润如玉的手指精确地揪出一片发黄的菜叶,扔进垃圾桶。阳光从窗外撒进来,她一头棕色的小卷毛闪着光。
他把用过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脸上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是他心仪的女子,豪爽而又细腻,活泼而又坚韧。
于是他心情很好的,去叠床上皱成一团的被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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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主的碎碎念:
乜乜跟我要番外,我实在没有写番外的习惯,就在正文里加了一段。
看前文的时候感觉到处不对劲,就改了改字句。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小红心。
也感谢吚吚和乜乜的陪伴。

特别想写的东西都写完了,说了要写但是不是特别想写的东西就算了吧。
感谢大家包容懒惰而随意的我。
快考试了,放下手机,好好学习。
明宝,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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